呵!
尔等太高看她了,魏国的这位王女素来荒唐!
四肢不勤五谷不分,根本没有复国的念想!
何况,我若与她成亲,对于安抚那些魏国的顽固分子也是颇有好处的,结齐魏之好以安民。
百利无一害!
薛从敏呆滞地望着走进来的男子,心里还是一阵阵作痛!
她苦涩出声:你是…
…
齐国的王室?
为什么瞒着我?
傅元青笑着和她解释:来不及,我以为你知道。
薛从敏自嘲一笑,是啊,没毛病!
她连齐国国君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,真正有问题的不是她吗?
蠢材!
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傻瓜!
傅元青,那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吗?
薛从敏暗自跟自己说,这是最后一次问他这个问题,她再饶过自己一次,信他一回。
他:没有了。
好,咱们成婚!
都说打天下容易,守天下难。
魏国虽亡,不少魏人依旧念着旧朝,揭竿而起此起彼伏,最近一个地牢遭劫,许多魏国将领和皇族出逃,引起不少骚乱。
齐国公子元颇有手腕,派了许多影卫四处搜索,见到可疑魏人,直接关押。
公子元蛰伏魏国三年忍辱负重,运筹帷幄,齐国得以成就霸业,公子元功不可没。
国君器重长子公子元,决心立公子元为太子, 一朝入主东宫,新婚在即,傅元青一时风头无两。
洞房花烛夜,他醉醺醺地闯进婚房,搂着床上的佳人温存。
而她的一句审问,却像一盆冷水浇醒了一夜醉意。
傅元青,是你害死了我的母亲吗?
是你亡了我的国吗?
她躺在床上,泪水洗刷着她精致的妆容。
那双大眼睛失却神采,朱唇颤抖着、隐忍着哭腔!
在魏人昨夜通风报信之前,她还天真的蒙在鼓里。
傅元青顿时失了兴致,他坐起身来,说道:阿敏,在齐国,女子不得干涉朝政!
我只问你,是不是你害死了我母亲,是不是你与魏国将领勾结亡我魏国?
傅元青反问:是,你不是说你恨她吗?
她死了你不应该高兴吗?
薛从敏愤怒地捶打他!
歇斯底里:你是敌国人,我认了!
你是敌国王室,我认了!
毕竟两国交战,身不由己…
…
可是、可是你为什么是细作?
为什么?
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啊!
你怎么忍心?
有哪个孩子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