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月12日,误食芒果蛋糕,凌晨2点起红疹,涂药膏三次,哭闹持续1小时47分。
旁边贴着皱巴巴的药膏包装,右下角有薄栖川用蜡笔涂的小太阳。
“你说的‘肉’,掉第一颗牙时,非要我吹三下才肯睡。”
柳依一翻到夹着乳牙的透明袋,标签上画着歪扭笑脸,写着:
2026.9.1,下门牙,掉在红烧排骨里,“他说“妈妈吹过的牙齿,会长得比爸爸还强壮”。
她指尖划过那行字,声音软了些,却割开林清妍的伪装。
“上次发烧到39度,迷迷糊糊还在算题,说‘等我好了,就去参加比赛给妈妈赢奖杯’。”
活页夹里掉出张合影,是薄栖川去年拿奥数金奖时拍的。
照片上男孩举着奖杯,柳依一的红指甲正按在他鼻尖上,两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。
阳光透过相框玻璃,在林清妍脚边投下细碎光斑,照得她怀里的胎发袋更显苍白。
“这些你都记得吗?”
柳依一合上活页夹,金属搭扣“咔嗒”锁上,封存了被时光焐热的日子。
她的红指甲在夹面上轻点,“他现在最怕打雷,每次雷雨夜都要抱着枕头跑到我房间,说‘妈妈的怀抱比较安全’。”
林清妍的肩膀垮了下去,怀里的胎发袋“啪”地掉在地毯上。
“柳依一,你再怎么装,也改变不了我是他生母的事实,薄家这么大家业,总不能让一个没有子嗣的人占着薄太太位置。”
柳依一的红指甲在活页夹上顿了顿,突然低笑出声:“没有子嗣?林清妍,你怕是忘了,阿川从三岁起就喊我‘妈妈’。”
“他半夜发烧,请问你在哪?都是我抱着他守在急诊室!”
“他第一次解出奥数题,请问你又在哪?他是扑进我怀里要奖励!”
“还有,他掉的第一颗乳牙,至今还收在我床头柜里,请问你有吗?”
她俯身捡起地上的胎发袋,指尖捏着锦囊边缘往林清妍面前一递,指甲几乎要戳到对方脸上。
“你所谓的‘子嗣’,是指生下来就不管不顾的血缘符号?还是说,你觉得自己现在跳出来,就能抵消这五年里我为他挡过的所有风雨?”
林清妍被一个个问题逼得后仰。
“你少拿孩子当挡箭牌!血缘是刻在骨头上的,等阿川长大了,他迟早会认我这个亲妈!”
柳依一突然松了手,胎发袋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。
她直起身理了理袖口,红指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。
“刻在骨头上?”
柳依一嗤笑一声,弯腰捡起胎发袋往茶几上一砸。
锦囊边角磕在玻璃台面上,发出细碎的脆响。
“那你倒是说说,他过敏发作时,是先喘不上气还是先起红疹?”
她往前一步,红指甲几乎要戳到林清妍鼻尖。
“血缘能告诉你,他解题时需要摆玻璃珠吗?”
“柳依一,你敢说自己对薄家没有企图?当年若不是柳家想攀附薄家,你以为凭你能嫁进来?现在拿着阿川当筹码,不过是怕自己坐不稳这位置!”
“谁说的?”薄云觉的声音带着未平的喘息,“薄太太的位置,只要依一愿意坐,这辈子都是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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