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钟鸣闻言眉毛皱起,心里的火气一下冒了出来,但想到即将要说的事又压了回去。
你天生就不是学习的料子,能在国外顺利毕业也算是不错了,可你也不能总是一事无成,咱家就你一个孩子,等我老了这些家业都是你的,你得学学怎么管理。
季钟鸣苦口婆心道。
我雇人管理不就行了?
季时殊完全不在意的说。
混不吝的态度又将季钟鸣火气拱了上来,他再也压不住吼道:你以为那么简单?
就你这傻样,等我死了,过不了两天就得被人赶去扫大街!
季时殊看着他爹怒火冲天的样子,撇了撇嘴,他倒是想去扫大街。
你知道吗?
你爸我走到今天这个位置,那都是真刀真枪闯过来的,你忍心将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拱手让人?
季钟鸣对季时殊严厉地质问。
季时殊实在理解不了他爹杞人忧天的样子,没心没肺地说:船到桥头自然直,等到那天再说,万一我比你先死,你这些还真轮不到我继承。
臭小子,你胡说八道什么!
你真想气死你老子是吧!
季钟鸣忍不住拿起抱枕扔向季时殊。
季时殊迎下这一击,然后站起身无奈地向楼上走。
季钟鸣看着他的背影冲他大喊:我找了个人教你,明天你就去他那上班,乖乖跟着他学学怎么管理公司!
季时殊浑身疲累,懒得管他爹说些什么,反正只要他爹决定的事情,他多半改不了。
可他没想到,次日早上,他爹就派人将他送到了天仁,段放舟的办公室。
段放舟的办公室十分宽敞,宽大的木质办公桌后是一幅简约的装饰画,两边是满墙书柜,里面摆满放着书籍和精巧的装饰品。
办公桌对面是灰色的真皮沙发,矮脚茶几上摆放着青瓷茶具。
办公室整体呈灰棕色调,精致又富有格调。
但季时殊没心思欣赏办公室,因为端坐在办公桌后的段放舟更加吸引他。
段放舟一身黑色正装,头发梳成背头,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半框眼镜,下巴微微扬起,薄唇紧抿,炯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,整个人高冷禁欲,不近人情。
可季时殊知道这人纯装的,禁欲的外表下鸡巴比谁都硬,明明不近视还要戴眼镜,有装逼嫌疑。
他爸派来的人把他扔在段放舟办公室就走了,空留他此刻与段放舟大眼瞪小眼。
段放舟不说话就坐在办公桌后用那双鹰眼盯着他,他被看的有些发毛,轻咳两声,慢悠悠地开口道:你为什么要答应我爸教我?
质问的语气让段放舟眉毛轻挑,怎么听这句话都好像在说他不应该答应。
季总是长辈,长辈的要求,小辈自然要答应。
段放舟声音低沉,富有磁性。
那我爸为什么会找上你呢?
季时殊说着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向后靠,随意懒散得好似是在自己家里。
这你就要去问季总了。
段放舟道。
最近天仁和季氏有个项目合作,因此往来频繁,对于季钟鸣突然让他带季时殊这件事,他也很惊讶。
季时殊撇嘴,他爹有学历崇拜,大概是因为段放舟是高材生,还能把天仁管理的很好,所以觉得他有本事把自己教好。
他爹一如既往的天真,就是不晓得他如果知道,这位他找来的老师曾压着他儿子操了三天三夜会是怎样的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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