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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快递女孩穿越成靠山王 > 第18集:舍身护亲

第18集:舍身护亲(2 / 3)

一个老妇人端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。她看起来六十多岁,面容枯槁,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,像干涸的土地;头发花白,用一根破旧的布条随意地挽在脑后,露出了蜡黄的额头;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、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裙,衣裙上还沾着不少污渍;她的眼神麻木,像蒙了一层灰,看不到丝毫光彩,手里端着的木盘微微颤抖着,似乎很害怕。

木盘里放着两样东西:一套红色的嫁衣,和一小碗吃食。嫁衣是用粗麻布做的,布料粗糙,上面的红色染料看起来很劣质,有些地方已经掉色,露出了底下的白色;嫁衣的款式也很简单,就是一件长袖上衣和一条裙子,没有任何装饰,只有领口处缝着一圈破旧的红布条。吃食是一个黑面馒头和一碗浑浊的粥,粥里似乎有几粒米,却更多的是野菜,还漂浮着一层不明的油花。

老妇人将木盘轻轻放在歪腿的木桌上,动作小心翼翼,生怕碰倒了什么。她不敢多看上官悦一眼,放下东西后,就低着头,转身想匆匆退出去。

“等等。”上官悦突然开口,声音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而有些沙哑,却带着一种异常的平静,没有丝毫颤抖。

老妇人的身体猛地一僵,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,停住了脚步。她缓缓转过身,惶恐地看向上官悦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,嘴唇微微哆嗦着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似乎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,惹了眼前这个“老大看中的女人”不高兴。

上官悦抬起眼,目光透过散乱的发丝,看向门外——门口的缝隙里,能看到两个守卫的身影隐约晃动,他们似乎在低声交谈着什么。她深吸一口气,故意提高了声音,确保外面的守卫能听到:“我要见你们头领。现在。”

她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,和之前那个“恐惧顺从”的形象截然不同。

门外的守卫似乎愣了一下,交谈声瞬间停止。过了几秒,传来那个高瘦匪徒的声音,带着一丝不耐烦:“你想见老大就见?老大忙着呢!等会儿再说!”

“我有要事跟他谈,关于召粮的事。”上官悦再次开口,声音依旧平静,却故意加重了“召粮”两个字——她知道,这两个字是石龙最关心的,也是唯一能让他立刻来见自己的理由。

门外沉默了几秒,似乎在权衡。很快,传来那个矮胖匪徒的声音:“你等着!我去报信!”随后,是他快步离开的脚步声。

高瘦匪徒留在门口,透过门缝警惕地看着上官悦,眼神里充满了怀疑,却没有再说话——显然,他也不敢耽误“召粮”的事。

老妇人站在原地,脸色更加苍白,身体抖得更厉害了,似乎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“大胆”。

上官悦没有理会老妇人的恐惧,也没有理会门外守卫的目光,只是静静地靠在墙上,等待着石龙的到来。她的心脏在缓慢地跳动着,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冷静的期待——她不知道这次谈判能不能成功,但这是她目前唯一能为义父母和村民做的事。

大约过了一刻钟,远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,还夹杂着石龙粗声粗气的咒骂:“妈的!什么事这么急?耽误老子喝酒!”

脚步声越来越近,很快就到了门口。石龙一把推开房门,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走了进来。他的脸颊通红,眼神因为酒精而有些浑浊,嘴角还沾着一点烤肉的油脂,看起来醉醺醺的。他看到上官悦,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:“又有什么事?老子没空跟你磨叽!要不是听说你要谈召粮的事,老子才不来!”

上官悦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迎上他那令人不适的目光——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因为醉酒而显得更加凶戾。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“认命”般的颤抖,却又夹杂着一丝试图抓住最后救命稻草的急切,就像一个走投无路、只能妥协的女人:“我……我可以跟你,留在山寨里做你的女人。也可以试着……试着再召粮食,帮你养活山寨里的弟兄。”

石龙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原本浑浊的眼神也清醒了几分。他往前凑了一步,身上的酒气更浓了,几乎要将上官悦包围:“哦?你想通了?不再反抗了?”他的语气里带着怀疑,显然不相信她会这么轻易屈服。

“我……我想通了。”上官悦垂下眼帘,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,“反抗也没用,还不如……不如顺从你,至少能活下去。”她顿了顿,抬起眼,眼神里带着一丝“恳求”,“但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
“条件?”石龙眯起了眼睛,脸上的怀疑更浓了,他摸着下巴上的胡茬,语气带着一丝嘲讽,“你一个阶下囚,还敢跟老子谈条件?”

“不是过分的条件。”上官悦盯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,清晰地说道,“放过山下村子的人。永远不许再去骚扰他们,不许动他们一分一毫,更不许伤害我义父母——就是收留我的那对老人。如果你答应,并且以你们山里的规矩,对着山神发下重誓,我就……我就彻底认命,以后尽力帮你召粮,绝不再反抗。”

这是她唯一能为村民和义父母做的事。她知道,石龙在乎的只有粮食,山下的村民对他来说毫无价值,用一个“不骚扰村民”的承诺,换取她的“顺从”和持续的“召粮能力”,对他来说是划算的买卖。

石龙听到“山下村子”四个字,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——那些穷得叮当响的村民,在他眼里确实如同蝼蚁,抢一次也就够了,根本没有再去的必要。他沉默了几秒,似乎在权衡利弊:眼前这个女人能召来精米白面,价值远超那些村民;用一个无关紧要的承诺,换她的彻底顺从,确实划算。

他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看似豪爽的笑容,拍了拍手:“哈哈!我当是什么难事!就那些穷鬼?老子还看不上眼!行!老子答应你!”

他走到屋中央,对着窗外的方向——那里是山寨后面的大山,据说山里有山神——抬手举起右手,表情变得“严肃”起来,虽然眼神里依旧带着几分醉意:“老子石龙,对山神发誓!只要你上官悦乖乖跟了老子,好好为山寨召粮,老子就永远不再动山下村子一根毫毛,也绝不伤害你那对老不死的爹娘!要是违背誓言,就让老子被山神劈死,不得好死!”

他的誓言说得粗糙而随意,甚至带着几分敷衍,但在这个对鬼神心存敬畏的世界里,对着山神发誓已经是很重的承诺了。周围的匪徒听到他的誓言,都安静了下来——显然,他们也相信山神的“威力”。

上官悦看着他发誓的样子,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。她要的就是他当众做出这个承诺,让所有匪徒都听到——这样一来,就算他以后想反悔,也会有所顾忌。

“好……我信你。”她垂下头,声音变得细弱,仿佛终于彻底屈服,再也没有反抗的念头。

石龙看到她“屈服”的样子,满意地大笑起来,笑声粗犷而嚣张:“这就对了!早这样不就好了?省得老子费力气!”他转身对着门外喊道,“老婆子!还愣着干什么?赶紧帮她换衣服!好好打扮打扮!今晚老子就要拜堂!”

老妇人吓得浑身一哆嗦,赶紧应了一声“是”,拿起木盘里的红色嫁衣,走到上官悦面前,小心翼翼地想帮她解开反绑的绳子。

“等等!”石龙突然开口,阻止了老妇人的动作,“绳子别解!等拜完堂再说!免得她又耍花样!”

老妇人不敢反驳,只能拿着嫁衣,尴尬地站在一旁。

石龙哼着一支粗鄙的小调,心情极好地走了出去,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门口的守卫:“看好她!别让她跑了!”

老妇人拿着嫁衣,走到上官悦身边,小声说:“姑娘,我……我帮你换上吧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。

上官悦点了点头,配合着老妇人的动作。因为双手被反绑着,换衣服的过程很艰难,老妇人只能小心翼翼地帮她把嫁衣套在身上。粗糙的麻布摩擦着皮肤,很不舒服,领口处的红布条还扎得脖子发痒。穿上嫁衣后,她看起来像一个被强行装扮的木偶,没有丝毫喜气,只有满满的悲凉。

老妇人帮她换完衣服,收拾好木盘,又看了她一眼,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什么,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,转身轻轻走出了屋子,顺手关上了房门。

上官悦坐在冰冷的炕沿上,身体僵硬地靠着墙壁。窗外传来匪徒们越来越喧闹的声音——他们似乎在为石龙的“大喜之日”庆祝,有人在唱歌,有人在喝酒划拳,还有人在起哄,喊着“拜堂”“入洞房”的字眼,声音刺耳而令人作呕。

时间一点点流逝,窗外的喧嚣越来越浓,甚至能听到有人在敲锣打鼓——不知道是从哪里抢来的破锣破鼓,敲打的节奏杂乱无章,却依旧透着一股疯狂的喜悦。

终于,门外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起哄声。木门被猛地推开,石龙在一众匪徒的簇拥下,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。他已经换了一身“新”衣服——一件黑色的丝绸上衣,显然是抢来的,却被他穿得皱巴巴的,领口还敞开着,露出了布满伤疤的胸膛。他喝得酩酊大醉,脸上通红,眼神浑浊而充满欲望,嘴角挂着一丝邪淫的笑容,径直朝着上官悦扑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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