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宁瞥了眼旁边有些心不在焉的人,忍不住有些恼的抱怨:“跟你说话呢,别光会嗯嗯啊啊的。”
沈越低笑出声,伸手捏了下那细腻的手心:“听着呢。”
像是想起什么,又突然欠欠的补充:“那人家办酒,你要去吗?我记得她以前喜欢过你吧!”
“你真是有病,懒得跟你说!”江宁猛地抽回手,快步得往前走,深蓝色工装被风吹的扬起,像只炸毛的大猫。
沈越望着那气冲冲的背影,眼底泛起无奈的笑意,他是真没想到,这样一个如白玉般温和的人儿,私下竟是个爱听墙角的小八卦精。
不过好像也是,他记得程东就说过,有几次看见江宁和李磊扒在人家院墙上看热闹的事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沈越在镇上的另一处独居的小院,院子里静悄悄的,但清扫得很干净,就连墙角的花草也打理得繁茂。
直到被压进蓬松的被子里,江宁才后知后觉地睁大眼睛:“不是说......要算账吗?”
沈越低笑着用牙齿咬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,手指已经探进衣摆里了:“这不正在算吗?算你骗我的账啊,小骗子。”
不知是不是因为两人的距离过于的近了,还是沈越眼神深邃难辨,江宁听得有些模糊不清,心脏更是怦怦直跳。
“等、等等!”江宁慌忙按住衣服里的手,脸有些红。
“我没骗你...医生说的,说我心脏不好,不能太激动!”他故意放软了声音,眼睛怯怯地看着沈越。
果然身上的力道一松,江宁暗自松了口气,这种借口都能骗到?
还真是傻狗,坐起身正扣着扣子,忽然天旋地转间又被压了回去。
沈越的牙齿已经磨着那段白玉似的脖颈,危险的气息喷在耳畔:
“我都忘了你把人家手打断的事,又骗我?”
衣物凌乱地散落着,窗外暮色尚未完全降临。
在黑暗的深处,沈越为江宁燃起数场绚烂的烟火,当最后一点星火湮灭
那张俊美的脸庞被沉醉的艳色笼罩着,总算是结束了,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。
可惜沈越不仅从来不吃亏,更是个没有机会都要得寸进尺的主。
说是要给江宁长记性,实则是自己未满足的渴望早已在血液里叫嚣着。
正闭眼要进入那香甜的梦乡,江宁仿佛一瞬间意识回归,那双水蒙蒙的桃花眼瞳孔微缩。
“我好难受……想睡觉~”他用脸蹭着沈越,声音有气无力,还讨好的亲了亲那湿热的手心。
沈越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渡了过,含糊不清的轻语:
“这套已经不管用了,小宁,好好想想你骗了我几次?”接着越吻越深,手指还顺着汗湿的脊沟往下滑。
江宁本来就有些喘不过气来,现在更是呼吸困难,紧攀着他结实精悍的肩背,低声求饶:“我错了,明天……还要去河边的……”
他的本意只是匆忙的找个借口来逃脱,却正中对方的下怀。
沈越闻言嘴角勾起,声音磁性性感:“我都忘了,那正好可以补觉!”
狼来了的故事就是,当虚假的呼救重复了太多次,等狼真的出现时,再怎么呼喊却已经不被相信。
就正如此刻,不管怎么求助,都没用,醉玉颓山的美貌此时成了最催情的毒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