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自己显然还没有发现。简司语脸颊逐渐浮上了一抹凝重,“不行,我必须得提醒他,明天去看男科。”很多医生,往往都是医者不能自医。一番思索之后,她越发笃定资本家可能病了,也或者故意瞒着她,庆幸被她发现了!她在洗衣房做了一番心理建设。洗完内裤拿到阳台晾好,端着热牛奶送去书房拿给资本家,很是关切的说,“秦院长,内个,明天你抽时间去三甲医院挂一个男科的号检查一下吧。”秦院长坐在书桌旁,正在埋头阅读外科期刊,顿了顿,缓缓抬头,茫然道:“谁挂男科?”“你自己呀。”简司语咬了咬唇。“我得病了吗?还挂男科,你是从哪里看出我需要去医院挂男科?”秦院长抬起清颀脸庞,语气凉薄的反问。简司语脸色极其不自在,鼓起勇气道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!你内裤上漏了好多东西,我都看见了,既然病了,就赶紧治疗,很多癌症都是拖出来的。”“怎么还扯到了癌症?”秦院长眉峰紧蹙,完全没明白女大到底在说什么,身躯缓缓靠在椅子上,扬起俊脸,“你脑子没病吧?”“哎呀你这人真是,非要我说那么直白吗?我刚才给你洗内裤,明明就看到你裤子上好大一团脏的,如果不是得了病,怎么会有那种东西?”秦院长脸颊微微发热,摸了摸烫脸,煞有介事问她:“你是不是连男人的米青子都没见过?”九爷:这孩子太像段家人了…“…网上说可能是很严重的病啊!”到这时,简司语依旧没有明白资本家为啥还扯到了男人的米青子这方面,脑子完全没转得过弯儿。十分钟前,在洗衣房里面对从没见过的,她心跳忽然漏了一拍。所以她看了半天,又偷偷拿出手机百度,越看脸色越白。像什么各种不属于她认识专业术语……等等词条一个个跳出来,吓得她差点把手机掉进洗衣盆。资本家头疼,没谈过恋爱,基本的常识都不懂?高中生物到底学哪里去了?看着女大泛红的耳根,资本家喉结滚动了一下,忽然低笑出声,“那不是病。”“不是病是什么?”简司语还在坚持,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往社死的深渊狂奔,“你自己就是个医生,可别讳疾忌医啊!看男科也不是什么丢人的,有病早点治!”“拜托,我都说过了那是米青子液。”资本家语气无奈,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点戏谑的沙哑,“我是个生理正常的成年男人,这是成年男性都会有的生理现象,同学,生物课是体育老师教的?”“啊,这…”简司语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耳根红到脖子,再蔓延到整张脸。恨不得当场挖个地缝钻进去。她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脑子里只剩下“米青子液”“生理现象”这几个陌生词语在脑海中疯狂循环。空气瞬间凝固了。她猛地捂住脸,转身就往门口冲,脚下被地毯绊了一下,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书房门框上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巨响。资本家都替她感觉疼的慌。看着女大落荒而逃,被撞痛了还不敢叫一声,资本家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、带着笑意的叹息。简司语感觉自己都没脸见人,冲出大门,跑到楼下…进进出出的楼栋外面,女大蹲在花坛边,拍着脸颊,两条眉毛都快拧在一起。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完了,这下彻底没脸见人了。同时她又很难理解这种事,资本家还是个单身汉,难道说发生过她不知道的怪事儿?“哎呀!好烦,明天悄悄问一下宋医生,她也是医生,又有男朋友,肯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。”简司语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,想着宋紫菀带着可能桉桉已经睡觉了,只能等到明天见面再悄悄问一下。翌日清晨,桉桉小朋友五点多就醒了。宋紫菀感觉自己还没睡醒,搂着小宝宝又眯了一会儿才爬起来。段家这次还给小客人置办了洗漱台小踩蹬。昨晚,佣人搬到这边,放在宋紫菀睡觉的客卧盥洗室。桉桉小小只站在两步楼梯式的软塑小踩蹬上,还在宋紫菀挤牙膏时,小家伙便是调皮的将一双小手伸到水龙头下方,戏耍感应器,让温暖的水流到小手掌。“来,和小紫姐姐一起刷牙。”宋紫菀挤了一粒牙膏,把儿童牙刷塞到小朋友手中。桉桉小胖手攥紧牙刷,胡乱刷着牙齿。“看我,像我这样刷。”宋紫菀教了几次,小家伙还是笨笨的横着刷,她只好拿过小牙刷,给小朋友刷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