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雾显然低估了贺惊澜对于这个东西的好奇程度和兴趣,她参加完活动刚回到酒店,就被人揽进了怀里继续研究。
她穿的是就抹胸长裙,身后的拉链被拽开,丝绸的质感沿着身体的曲线瞬间滑落。
贺惊澜一边吻着她,一边将人抱起,放在旁边的斗柜上。
他手指轻轻滑过接近肤色的硅胶边缘,要掀不掀的,偏头咬着她的耳朵:“你知道我第一次看见这个东西的时候,在想什么吗。”
时雾身体微缩,声音都在发颤:“什……什么?”
贺惊澜一点一点揭开,慢条斯理的说:“我在想,这么小的一片,怎么能遮得住。”
时雾:“……”
当时贺惊澜才回国那会儿,她的东西是乱七八糟的在客厅里满天飞。
不过他满脸都写着清心寡欲,正经的不行,仿佛眼里只有工作。
时雾还以为,他看见了就当没看见。
哪想到他从那时候就开始脑补了。
时雾红着脸小声:“流氓。”
贺惊澜倒是没听过这样的评价,挺新鲜的。
他眉梢微抬,拢在掌心里:“流氓现在应该做什么?”
时雾呼吸不稳:“应该去自首。”
贺惊澜低笑了声,托着她的大腿,将人抱起,朝浴室走去。
水雾缭绕间,时雾光是站着都有些费劲,男人从身后抱住她,温热的唇贴着她的耳廓,缓缓的问:
“吃的什么长这么大?”
时雾整个人都烫的厉害,被他熏陶了这么久,她试图开始回击:“你……你也是……”
贺惊澜嗓音很低:“嗯?我是什么?”
“很——”
后面那个字,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就变成了一声短促的呜咽。
片刻后,贺惊澜将人转了过来,喉咙里笑意不减:“我是什么,宝贝,再说一次。”
时雾知道他是故意的,紧紧闭上了嘴巴。
她不说,贺惊澜就变着花样的折腾她。
时雾实在被颠的不行,双手揽着他的脖子,艰难开口:“我说你……年纪大!”
于是他们就到底哪里大这个问题,进入了更深层次的讨论。
时雾本来定的是晚上的航班回津市,愣是拖到了第二天下午才上飞机。
偏偏始作俑者就坐在她旁边,丝毫不觉得愧疚。
……
跨年的那天,方维生邀请了所有人去他刚开的俱乐部玩儿。
晚上,倒计时过后,远处的烟花照亮了整座城市的夜空。
时雾仰着头,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笑容。
贺惊澜黑眸凝了她一会儿,薄唇微勾,环住她的腰,将人抱进了怀里:“这么喜欢?”
时雾应着声:“对呀,津市市内都是禁止燃放烟花的,好难有机会能看到。”
上次贺云亭寿宴时,其实也放过,只是那时候他们谁都没心思看。
时雾收回视线,转过头对他道:“已经是新的一年了。”
贺惊澜对上他的目光:“嗯?”
“这也是,我们的第一年。”
时间其实过得很快,贺惊澜是去年二月底回来的,马上就整整一年了。
贺惊澜低头吻在她的唇上:“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年,每一年,我都会陪在你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