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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神经病啊,我不想还能跟你提议?
江岩感觉有些牙痒,再问就要恼羞成怒了。
他听过很多很多谩骂和侮辱,来自管呈立的并不起眼,却叫他终于降临的叛逆无比强烈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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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乔阅安才微微俯身,手指轻刮了一下他的耳廓。
他轻飘飘评价道:纸醉金迷,享乐主义。
江岩下意识要否认,又很快反应过来没有时间争辩这些事情,心里几乎有一点焦急。
他嗓音很轻地说道:乔阅安,整个礼拜都没有见面,我真的有点想你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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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阅安立刻就感觉有点糟糕。
他在校园里见过江岩像游隼抖开翅膀一样的目光,战无不胜,也见过他注视岑顺时,眼睛里温柔宽宥的颜色——自己根本什么都没做呢,他怎么能先露出来被吻过一般隐隐哀求的眼神?
乔阅安在心底叹息一声,手指松开两分。
他轻声问:你就是这样想我的?
是啊,就是这样。
江岩微微地笑道,旅行期间我都自己打过手枪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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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呢,你没有吗?
于是乔阅安不作声了,眼睁睁看对方就那样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去解他的裤绳。
江岩最后瞟他一眼:还以为你又要跟我搞二人制辩论?
本来想嘲笑你患得患失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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患得患失?
乔阅安盯着江岩缓慢拉下那条棉内裤以后,突然有些凝滞和犹豫的双手,心里这么想着。
反正他想要的不止是这个。
江岩从来没有近距离面对过他人的性器,即使在推特上被密过再多的照片,也是不一样的。
那具器官格外直白地对着他硬着,这一刻热意涌上面颊,简直能听到自己咽下唾沫的声音。
从上方垂落下来的目光像针芒,他差一点就要后悔了。
乔阅安说:怎么不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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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先跟它打声招呼。
乔阅安要被他可爱死了,顺着自己的角度可以看见很漂亮的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