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数多了,白温言也就麻木了,任凭厉辞摆布他喂他吃饭。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头。别人的生活好歹有日晒雨淋,他的生活只有暗无边日。哭也哭不动了,心空了。昏昏沉沉地在房间里度过,白温言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,只听到外面传来的烟花爆炸的声音,听声音,传来的地方距他所在的位置较远。一声接一声,接连不断。不知道在庆祝什么热闹的节日。房门被打开,一个模糊的人影走进来。不用想也知道是谁。“今天是千动星陨开节,要一起去看看吗?”床边陷落一块,白温言知道厉辞坐到他旁边。白温言摸索着往边缘退了点,链子撞到床沿发出叮铃咣啷的响声。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。厉辞沉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,“我会给你松开,别怕好吗?”这么多天,白温言缓和厉辞手指扣得很紧,生怕白温言跑掉,又怕别人撞到,搂着白温言的腰护着他。该死的,人这么多。要不是那个什么狗屁传言,他根本不会带白温言来这里。白温言在人群中被挤来挤去,虎尾也在推搡中被搓来搓去,他回头看了一眼,都被搓得炸毛。不想求助厉辞,他无奈只好把逞着劲把尾巴往上提,但现场人太多,再怎么避都总会有人撞到他,也总会有人碰到他尾巴。更有甚者会不怀好意地擦过他的尾巴,等他再回头找,人都已经藏匿于人海之中。“给老子让出一米距离,否则老子把你们头拧断。”厉辞声音不大,气势凛然,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。有个人不屑地用手指向厉辞和白温言:“你以为你是谁,广场他妈是你家开的啊,不乐意看就赶紧滚,事这么多。”紧跟着有人附和道:“就是啊,神经病吧。”“喂,看他的oga,这么大人了还是兽态,不会有什么疾病吧。”“说不定是人家口味猎奇。”白温言往斜下方瞥了一眼把自己尾巴往身后藏。厉辞戴着墨镜,那些口出狂言的人看不到厉辞的眼神愈发的冷,也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触及到厉辞的逆鳞了。下一秒,那些和厉辞唱反调的人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到地上,嘴里呕出一大口血,被迫现出半兽态。三只老鼠。突生变故,厉辞周遭的人见状吓得立即从人群中往外挤。很快,厉辞周围空出一米距离。后面的人看到这种情况也不敢上,又被身后的人抵着无法后退,只能僵持在原地。厉辞在他们面前蹲下,一脚踩上第一个开口的人的手,“阴沟里的老鼠什么时候也配能来到地上做人了,带着这两个废物给我滚。”星球都有独属于星球的社会阶层。但整个星际有凌驾于星球之上的自然阶层,放到哪个星球上都适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