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“要是你误会了什么，再传了出去那还得了……你也知道你那个朋友，让她知道不就约等于全级都知道？”她撇了撇嘴。凌婧宜忍不住捂嘴笑，没想到苗依依早已名声在外了。姜渝来跟自己解释这个，凌婧宜心里自然是高兴的，“那你来这个疗养院做什么？”“哦……因为我爷爷奶奶也住在这里啊。我来探望他们，顺便来看看时曜的奶奶。”“看来你们两家人关系很好啊。”想到姜渝之前提到过，郑婕媛曾经试图想要撮合她和时曜，她不免有些淡淡的失落感。置身在那样的环境里，也难怪姜渝之前会产生那些想法。“嗯，确实是。我奶奶跟蒋奶奶是闺蜜呢，时叔叔跟祁阿姨还是我奶奶给牵的线……”姜渝说着说着，似乎感觉自己有些失言，立马换了个话题，“她们也约好了老了就一起搬来这里。”“但她们也做到了，真的很酷。”这么看来，他们两家人确实来往密切。凌婧宜灵机一动，忽然想到了什么，“对了，考完试那天晚上，你有没有见过时曜？”她不敢在时曜面前问太多，但姜渝跟时家关系亲近，感觉是一个不错的切入口。“考完试那天晚上？好像是见过的……”姜渝的眼神一下变得很警惕，“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？你不会以为我跟他单独出去的吧？那可没有，我们都去参加晚宴了。”姜渝还想着解释解释，没想到凌婧宜非但没有生气，还双眼发光地看着自己，听完好像特别高兴。“可以告诉我你们去参加什么晚宴吗？宴会上面都有什么人？有人一直跟时曜待在一起吗？”“怎么……你连他社交圈都开始管了吗？”姜渝突然想起来，今天时曜的脸臭臭的，一副阴沉的样子什么话都不说。而在她看到凌婧宜，在他面前提起她的时候，他的脸色甚至更难看了。原来是这样，一定是吵架了。两人一定是在晚宴那天不知道为什么闹了别扭，凌婧宜把问题都归因到了晚宴上，所以才来旁敲侧击地找自己打听。姜渝拍拍胸膛，还好自己来澄清了，要不然可不得首先就被怀疑上了。万一凌婧宜告诉了苗依依，让那个大嘴巴在学校到处乱说，那她下学期还怎么回去面对同学？凌婧宜扯了扯嘴角，很想解释却发现根本没办法解释，只能干巴巴地笑着默认了，“所以……那天又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？那天的晚宴上到底都有谁来了？”“我口渴啦，给我买一杯牛油果奶昔我就告诉你。”姜渝似乎感觉自己抓到了凌婧宜的弱点，嘴角上挑，“我要少冰三分糖，千万别搞错了。”说完，姜渝就慢悠悠地在饮品店附近找了一张桌子，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去，托着腮微微笑着看向她。凌婧宜苦笑，池子深对她的评价确实没错，有时候脾气真的像个大小姐。不过自己确实有求于人，她只能走到柜台前，抬头看看价目表，硬着头皮买了一杯贵得咋舌的牛油果奶昔。但只买一杯好像不太好，犹豫了半天，她只能又点了一杯最便宜的西瓜汁。“牛油果奶昔到了，现在可以说了吧？”凌婧宜把奶昔捧到她面前。冰释姜渝吸了一口牛油果奶昔，露出了满意的神情，“其实那天只是一个小型的宴会，也是在这里办的。那天晚上是蒋奶奶生日，我们都去给她庆祝了。”“那你还记得当天晚上都有谁来了？”“……我想想看啊，大概就是我爷爷奶奶，还有我爸妈，还有时曜他们一家人啊，他姑妈本来也说要来的，但是好像错过了合适的航班……还有祁阿姨和景哥哥，和蒋奶奶在疗养院认识的一些朋友。其他的话……应该是疗养院来帮忙的一些工作人员吧。”“那时曜他……那天晚上有没有喝醉之类的？或者说是睡着了？”“我也没有一直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好吧？”姜渝瞥了她一眼，仿佛她问了什么很奇怪的问题。“我也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凌婧宜无奈地笑，“那当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？什么都行。”姜渝托着腮，看着天花板思考着，“唔……郑阿姨有事情，九点多就提早走了。这个算是奇怪的事吗？”凌婧宜怔了怔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“还有的话……就是蒋奶奶有一段时间好像把景哥哥和时曜都叫上楼了。我没去，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。”“那你记得大概是什么时候吗？或者说楼上还有没有什么人？”“……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凌婧宜睁大眼睛，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已，把姜渝都看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