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打成一片,温景舒只能面无表情的看着。偶尔找到时机,不断的将暗器精准打在他拿剑的手腕上。这一场战争持续了半炷香,那人不断后退,意外闯进花丛,将一片盛开的鲜花都弄毁。漂漂亮亮的小花瓣碎了一地,在雪地上格外显眼。一直站在侧边保护儿子的明意欢眼眸暗沉,不知从何拿出一条手指粗的黑鞭,怒气冲冲的过去。“敢毁我送给儿子的花,真当老娘好欺负?”说着,她扬鞭,精准无误的打在那人身上,后背处的衣服破裂,血肉模糊成一团。他绷直身子,疼的“嘶”了一声。明意欢不听话,做成烤兔子“怎么就死了?你们是怎么看的人?”明意欢蹙着眉头,怒意更甚。齐雨跪伏下去,头压的很低:“他把毒药藏在袖子里面,侍卫们没注意到,是属下的失职,请王爷王妃责罚。”“算了算了。”温绍安抚着明意欢,吩咐道:“查查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,再看看府上的记录,这花匠我见过很多次,应该是来王府一年多了,应该有些痕迹在,把事情安排好,听雪院所有侍卫全部打二十板子,齐雨打五十板,还有那个刚刚包庇花匠的,叫什么来着,打一百板,赶出王府永不再用。”事情很快得到了处理。花匠自杀用的毒药和给温景舒下的并不是一样的毒。李大夫重新检查了一遍兔子耳朵,粉末本身无毒,但与温景舒现在服用的一种叫七宝莲的草药可以很快融合,转化成一种慢性毒药。显然,这个花匠是冲着温景舒去的。事关儿砸的性命,温绍亲自去查。明意欢并没有离开,而是坐在桌前,亲自用湿手帕给小兔子擦耳朵。它不怕她,乖乖巧巧的配合着。一双赤红闪亮的眼眸眨巴眨巴,两只小前爪都藏在身下,还会舒服的眯起眼睛。盯着它享受的小表情,明意欢怒意消散,莞尔一笑:“你这小家伙,还挺有灵性的。”擦了耳朵,她拎起兔子,又擦了擦它的四只小jiojio,这才安心。知道明意欢是担心自己,所以温景舒这次并没有阻拦,眼睁睁的看着蠢兔子在他娘亲的手前蹭来蹭去,手指蜷缩,眸光深邃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