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子绑得很紧,毛巾塞得下巴都要脱臼了。
余宁姿感觉头昏脑胀,浑身酸软,脊柱像是被人打折成几段一样又酸又痛。
突然,感觉拖着自己三双手一起使劲,把自己重重地扔到墙角。
嘴里的毛巾被扯了出来,她用力吐出残留的纤维,努力摇着头,似乎想把眼罩甩掉,喊着:“陈晨!你想干什么!”
“马上你就知道了。”陈晨的声音有点飘忽不定,听上去阴森森的。
宁姿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个女变态,陈晨是同这件事儿,她也是大二才知道。
之前,她就觉得这个室友虽然是个运动健将,浑身上下充满青春活力,但是总有一种隐隐不对劲的感觉。
她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总带着审视、玩味的态度,好像在欣赏什么猎物一样,比街边的花花公子还让人觉得不舒服。
直到大二那年有一次。
宁姿逃了节课回到寝室,却撞见了陈晨和一个学姐滚在陈晨的床上,脱的只剩胸罩,吻的枕头上全是口水,宁姿进屋的时候,陈晨还刚刚把手伸进学姐的内裤,抠的学姐呻吟不止。
桌子上摆着假阴茎、双头龙、肛塞、眼罩、口球、情趣内衣等一大堆时髦玩意儿,显然都是一会儿要用到的道具,吓得宁姿目瞪口呆,才得知了室友的这个小秘密。
余宁姿可是钢铁直女,对搞女同这事没有一点兴趣。
在此之前,寝室关系都很好,室友们经常一起出去逛街吃饭,再一想到那时候陈晨对自己贪婪的目光,时不时还故意进行女生之间都有点过分的身体接触,在寝室的时候也经常在自己洗澡的时候跑到卫生间去拿东西,时不时还突然袭胸,顿时感到一股恶寒,怒气冲冲地骂了一顿陈晨在寝室里搞这种事情。
但是,本来就热心好事的宁姿毕竟还接受过社会主义思想政治教育,觉得不应该鄙视迫害同性恋,经不住陈晨的一阵哀求,答应帮陈晨保守秘密,条件是陈晨以后不得再骚扰宁姿,也不准在寝室搞这个。
现在来看,是完全做错了,搞同性恋是小事,隐藏性向骚扰揩油是大事。
大三的时候那个学姐毕业了,陈晨又迅速假借新老学生互动的机会勾搭上刚入校的一个女生,据说最初还是霸王硬上弓,但那个女生后来也入迷了,甚至深更半夜在洗衣间里两个人玩69体位互舔。
而陈晨对室友们的挑逗依旧偶尔发生,明显是扮猪吃虎,伺机巡捕猎物。
而除了宁姿之外,谁也没有发现陈晨这些动作的意义。
宁姿看在眼里,但陈晨总是偷偷跟她抱怨同性恋在社会上多么受歧视。
宁姿一时心软,并没有提醒舍友们。
现在好了,终究是害人害己。一想到当初在桌子上摆的那些情趣道具,宁姿不寒而栗。
屋里好像同时有几个人在走动,不时听到金属构件碰撞的声音,似乎是在布置什么道具。有个女生低声在问:“姐姐,这样真的可以吗?”
“放心吧,今天我把她办到过瘾。”陈晨低声笑着,宁姿没想到,一个女生的声音可以这么油腻而猥琐。
突然间,宁姿竟听到了高俊的声音,是陈晨正在查看自己的手机。语音消息里,高俊正在问自己现在在哪里,在干什么。
随后,便是指甲轻触屏幕的哒哒声,很明显,陈晨正拿着自己的手机敷衍高俊。
这下宁姿彻底没指望了,就她对高俊的观察而言,这小子肯定看到自己有回消息就放心了。
突然间,一种悲凉感油然而生,和那个讨厌的廖洋分手之后,本以为高俊人品要好不少,可是这家伙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。
自己和他最近天天开房上床,但白天就很少在一起,不在一起上课、不在一起吃饭、下课不在一起去玩、去闹、去认识他们彼此的朋友。
“高俊当初可是为了替我出头去跑马拉松的。”宁姿在心里这么安慰了自己一句。
这时,宁姿又感觉自己被抬了起来,被摆在了一张铁床上,三个女生一起用力掰开宁姿的双腿,给左右脚踝各系上一条皮带。
随后,松开了宁姿身上的绳子,又开始分别绑左右手。
宁姿虽然尽力挣扎抵抗,终究敌不过三个人六只手一起用力,尤其是眼罩摘不下来,抵抗更是变得像是情趣一样。
躺在铁床上的宁姿就像是已经端进盘子里的鱼一样,只剩下了任人宰割的份儿,这下她连嘴唇都微微发抖了:“陈晨,你不要做傻事,只要放了我,这些事我都不会跟你追究的。”
一只手摸上了宁姿的乳房轻轻揉搓,脖颈间一阵热气,陈晨贴到宁姿的耳畔:“宁姿,我都等到快毕业了,下个学期都要开始实习了,到那个时候我哪还有机会呢?不要再想着跑了,今天你就好好享受吧,要知道,我可是为这一天筹划好久了。”
腰带被用力的解开,女士牛仔裤非常难脱,更加上宁姿激烈地扭腰抵抗,更不好拽。
突然,一把冰凉的铁条压在了宁姿的腿上,那种粗粝的触感浸透肌肤,让宁姿一下子懂得了它的锋利,不敢再挣扎。
只听剪刀划过布料,发出长长的刺耳的声音,陈晨居然暴力的剪开了宁姿的衣服。
现在宁姿除了胸罩和内裤还留在身上,整个肌肤都与身下冰凉的铁床贴到了一起,这样使铁床变得尤其可怖,就像是刑具一样。
“不要!你们这群变态!”宁姿骂着,声音都颤抖了。
“你就别喊了,这里隔音效果很好。”陈晨拿出一个口球塞进了宁姿嘴里,得意的抚摸着宁姿雪白的脖颈,顺着下来,侵入女孩的胸脯,这对乳房她梦寐以求三年了,今天总算是可以肆意把玩了,她用力地捏着乳肉,让硕大的白兔在手中肆意的变换形状,用鲜红的美甲死命掐着乳头,这美好的双乳让陈晨欲火升腾,猛然低下头去,对着宁姿的美乳啃咬起来,用力吸裹,直到整个乳房上都布满了她的齿痕,落下花瓣一般斑驳的红色印记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宁姿痛得仰起头来,却发不出声音,只有一道玉涎顺着嘴角流下。
陈晨抬起头,猛地摘下宁姿的眼罩,看着宁姿的眼睛,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:“宁姿,你知道吗?我等这一天很久了。”
“呜……”宁姿摇着头,适应着昏黄的灯光,这是间很大的房间,软木地板,一面墙都是镜子,看上去像是舞蹈室。
自己被绑在一张只有铁床板的铁架床上,旁边是一张桌子,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可憎的物件。
陈晨正靠在桌子边上,身后站着两个女孩子,其中一个像是洋娃娃一样漂亮,是陈晨长期的炮友廖如,另一个女孩子让宁姿惊讶地瞪起眼睛,是二年级的苏镜缘。
2013级入学的时候,苏镜缘就是学长学姐们一下子就能注意到的人,她面容清丽、身量颀长,长期的芭蕾舞功底更让她举手投足之间有一股不能遮掩的优雅气质。
作为十多年舞蹈学习者,苏镜缘多次在学院的文艺汇演中进行表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