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着办吧！”

大长老闭眼摆手。

“好的。”

大总管楚云点了点头。

“我这就把事儿交代下去。”

......

第二天清晨。

楚天还没起床，楚寿就端着一碗稀饭进来了。

楚寿低着头，左手捂着眼，轻声道：“天儿，吃稀饭了......”

看父亲这模样，楚天心头一紧。

“爹，咋了？”

“把手拿开。”

楚寿抬头移开手，眼睛青得跟熊猫眼似的。

“谁干的！”

楚天眼神瞬间冰冷。

楚寿直摇头。

“是我......”

“我......”

“自己不小心磕着了......”

楚天一下翻起身。

“爹，你跟我说实话！”

“我说过，不管谁欺负您，都得付出代价。”

楚寿老泪纵横。

“今儿个厨夫没送早饭。”

“我去要，大厨管事周八匹说没我们的伙食了。”

“我没理会他，拿碗盛粥，他就打我......”

楚天拳头捏得咯咯作响。

“人落魄了，连狗都不如啊！”

说完，拽着父亲就往外冲。

路上，有人指手画脚。

以前他天才妖孽之时，见他跟见菩萨似的。

现在要么绕道走，要么装看不见。

楚天压根不在乎。

人心本来就像墙头草一样。

哪边有靠处就往哪边倒。

楚寿攥紧他的手，声音发颤。

“天儿，算了吧......”

“他们背后，有大长老撑腰......”

楚天突然停步，盯着父亲的眼睛。

咬牙切齿大吼：“敢动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