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云觉下午还抽空给薄栖川打了电话,孩子在省级奥数集训营里说:“今天用玻璃珠摆了数论模型,教练夸我思路特别。”
语气里的雀跃让他紧绷的神经松了些。
晚上的薄家别墅,餐厅的暖光灯映着三个人的身影。
餐桌上摆着柳依一做的清炒时蔬大杂烩。
薄栖川捧着平板跟他们视频,屏幕里能看到集训营的宿舍。
孩子手里还攥着颗翠绿玻璃珠。
“爸爸,明天我们有小测试,我准备用玻璃珠摆几何模型解题,你明天去公司要注意休息,妈妈说你最近总熬夜。”
薄云觉看着屏幕里的儿子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西装内袋里的手术清单,轻声应道:“知道了,你也早点睡,别刷题太晚。”
挂了视频,柳依一把温好的牛奶递给他:“张姐说明天上午把月度报表送来,我跟她约了九点,正好我们一起过目。”
周四清晨六点半,薄云觉的手机突然震动,是张姐发来的紧急消息:
薄总,报表有问题!我凌晨三点核对时还是盈利80万,刚才再看就变成亏损20万了!
他猛地坐起身,黑色机械表的指针刚过六点三十五分,比平时起床早了二十五分钟。
柳依一也被惊醒,亮黄色的睡衣袖口滑下来,露出手腕上跟薄栖川同款的玻璃珠手链。
是孩子上周集训前给她编的。
“怎么了?”
她揉着眼睛问,红指甲还带着睡意的钝感。
“报表被改了。”
薄云觉掀开被子下床,指尖飞快地穿衬衫,冷白皮肤下的青筋又显了出来,“张姐说‘教具营收’从150万改成了-30万,还多了笔‘不明支出50万’。”
两人赶到公司时,张姐已经抱着厚厚的月度报表在会议室等了。
她的脸色惨白如纸,手指攥着报表边缘,指节泛白:“薄总!您看,签字栏的字迹都不是我的,不明支出的备注栏也是空的,明显是仓促修改的!”
柳依一凑过去,指尖抚过报表上篡改的痕迹。
“-30万”的横杠歪歪扭扭,数字的倾斜角度跟张姐平时的手写体完全不同。
像是用鼠标生硬画上去的。
脑内突然响起系统尖锐的电流声,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刺耳:
【检测到目标家庭商业稳定,启动财务篡改机制……】。
半透明面板上,“盈利80万”被红色叉号划掉。
“亏损20万”的字样明晃晃展现在她的眼前。
“慌什么?”
薄云觉却异常冷静,从抽屉里拿出个银色U盘。
这是上周他特意让张姐准备的,每周五备份原始财务流水。
“老陈,把U盘插进电脑,投影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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