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金铃衔着,教楚常欢轻呼出声:“呜……痛!”
梁誉充耳不闻,复又将另一枚金夹也掰了开来,一如方才那般,为他衔在右侧。
楚常欢早喝过麦芽水,但双侧仍有些隆,仿若没长开的婷婷少女。
除却初时的轻微震感,楚常欢很快便缓了下来,轻轻挪动时,那双金铃就会叮铃铃响个不停。
或酥或麻,足以击溃神魂。
楚常欢忍不住想要取下,毫无意外被制止了。
梁誉捏着左边那只金铃,轻轻拉了拉,两粒熟红骤然被扯开,竟莫名香甜。
楚常欢大叫一声,忙扣住他的手央求道:“王爷,不要……”
梁誉古井无波地投来视线,旋即又扯动另一只黄金铃,立时让楚常欢疼得冒汗,泪汪汪地说道:“王爷,住手,别拉了……”
“怎么还这么偏心?”梁誉屈指弹动两枚黄金铃,令它们振得更厉害了些。
楚常欢哆哆嗦嗦地抓住他的手腕,唤出他的表字,不让他再做恶:“靖岩……靖岩,你放过我。”
听见这个称呼,梁誉神色稍霁,不再拨动镶了红宝石的铃儿,转而把手下挪,将楚常欢握住,令它在手心里逐渐长大。
楚常欢哼哼唧唧,眼角滚落了一滴泪。
谷雨未至,夜里的气温依旧有些凉。梁誉大发慈悲地把楚常欢的衣襟拢上,金铃受压,又让他喊了出来。
而那掌中之物,亦不争气地吐了些氺。
梁誉就着这份便利将稠氺抹至密褶上,直到完全拓开,方躺回床榻。
楚常欢会意,两手撑在褥间,缓缓坐了下来。
灯台上的油灯光焰明亮,照尽人间之乐。
楚常欢双瞳含星、香腮带赤,如海棠着露,姣艳明丽。
那两枚做工精巧的黄金铃铛早从衣襟颠出来了,叮铃叮铃,甚是悦耳,仿佛连不远处的客房都能清晰可闻。
这一夜,铃声响个不停。
及至最后,楚常欢浑身狼狈,不知被摄了多少。
连金铃上的红宝石都染了几滴白物,莫名旖旎。
梁誉眷恋地注视着楚常欢,过了好半晌才用巾帕将他擦净,旋即吹熄油灯,搂着他合眼入眠。
寅时初刻,天光未明,万籁俱寂。
梁誉醒来后,缓缓抽-出手臂,将紧贴在胸膛的美人轻轻挪至一旁。
楚常欢皱了皱眉,不满地哼哼着,眨眼又挤进他的怀里了。
梁誉无奈叹息,掌心轻触他的脸,柔声道:“常欢,我要去会州了,野利良褀此人狡诈诡谲,我不敢有半分懈怠,需谨慎应对——过几日再抽空回来陪你可好?”
楚常欢迷迷糊糊睁开了眼,透过夜色瞧向枕边人。
少顷,他往床内挪去,淡淡地道:“战事要紧,王爷莫要误了正事。我很乏,就不起身相送了,王爷慢走。”
解了瘾,他又变成这副淡漠的姿态。
梁誉心内不畅快,但目下又不是惩罚他的时候,于是只得将这笔账默默记下。
“时候尚早,你接着睡罢。”话毕,梁誉起床更衣,旋即匆忙离去。
他走后,楚常欢反而无法入睡了,昨晚被金铃夹过的地方颇为不适,若是沾了衣料,则火辣辣地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