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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物为引:百年文脉的守护者(一二八)(1 / 2)

第1051章 踏入戈壁

七月的西北戈壁,日头刚爬过远处的雅丹群,热浪就已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把天地间的一切都罩得发闷。陈轩坐在越野车副驾上,指尖摩挲着胸口冰凉的青铜三目佩,佩上那三只镂空的眼纹,在阳光下泛着一层哑光的绿锈,像是藏着某种沉睡着的力量。

“陈先生,再往前五十公里,手机信号就基本断了。”开车的向导阿木忽然开口,他戴着顶磨得发白的鸭舌帽,侧脸线条像戈壁上的岩石般硬朗,颧骨处泛着常年风吹日晒的酡红。他一手握着方向盘,另一只手朝窗外指了指,“那片黑黢黢的就是黑石山,咱们要找的烽燧遗址,就在山脚下的凹地里。”

陈轩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,远处果然有一片突兀的黑灰色山体,像一头伏在戈壁上的巨兽,与周围赭黄色的沙砾形成鲜明对比。他转头看向后座,苏晴正举着相机,镜头对准窗外掠过的梭梭林,快门声在车厢里轻响。小林则捧着一叠资料,眉头微蹙地翻看着:“阿木师傅,你确定那烽燧遗址没被盗墓贼光顾过?我查资料说,这一带十年前就有盗洞出现。”

阿木嗤笑一声,方向盘打了个小弯避开路上的碎石:“小林先生,在这戈壁上找东西,地图不如老辈人的记性。那烽燧是我爷爷年轻时放羊歇脚的地方,他说遗址墙角有块刻着‘玄’字的石头,盗墓贼眼瞎,只盯着能挖的土坑,哪会注意一块破石头。”

陈轩心中一动,指尖的青铜三目佩似乎微微发热,像是在回应阿木的话。他想起在博物馆研究古籍残卷时,三目佩与玄鉴镜共鸣投射出的模糊坐标——经纬度指向的,正是黑石山附近。那卷残卷上只寥寥几句,说“玄山氏先祖曾西出玉门,设烽燧以记文脉”,当时他只当是传说,可此刻置身这片苍茫天地,倒觉得那些古老的文字忽然有了重量。

越野车在沙地上颠簸了近一个小时,终于驶离了勉强能称作“路”的痕迹,眼前只剩下连绵起伏的沙丘和稀疏的骆驼刺。阿木停下车,从后备箱里拿出两把折叠铲和一个军用水壶:“到地方了,剩下的路得靠走。你们跟紧我,戈壁里的沙窝子能吞人,别乱踩。”

苏晴背上相机包,不忘给镜头装上防尘罩:“放心吧阿木师傅,我拍纪录片时在沙漠里待过半个月,这点路不算啥。”她说着朝陈轩眨眨眼,“陈轩,要是等会儿发现玄山氏的标记,可得让我先拍个特写。”

陈轩笑着点头,接过阿木递来的水壶挂在腰间,目光扫过远处的黑石山。正午的阳光越来越烈,空气都被烤得扭曲,远处的景物像是蒙了一层水膜,忽明忽暗。他深吸一口气,干燥的风带着沙粒刮过脸颊,竟让他莫名想起第一次在潘家园摸到青铜三目佩的瞬间——同样的陌生,同样的心悸,却又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熟悉。

四人踩着滚烫的沙砾往前走,脚下的沙子时不时陷到脚踝,每一步都格外费力。阿木走在最前面,脚步稳健,时不时弯腰查看地面的痕迹,嘴里还哼着一段听不懂的小调,据他说是当地的“戈壁谣”,老辈人说哼着走戈壁,能少受风沙欺负。

走了约莫二十分钟,苏晴忽然“呀”了一声,举着相机快步冲到一处土坡前:“你们看!那是不是烽燧的残墙?”

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,土坡下果然立着一截半塌的土坯墙,墙体被风沙侵蚀得坑坑洼洼,表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盐碱壳,远远看去像是一截埋在沙里的枯木。陈轩加快脚步走过去,伸手触摸墙体,土坯质地坚硬,指尖能摸到里面混杂的红柳枝条——这是汉代烽燧常用的建筑手法,红柳枝条能增强墙体的韧性,抵御风沙侵蚀。

“没错,是汉代的烽燧遗址。”陈轩蹲下身,仔细观察墙体根部,“你看这土坯的层理,还有里面的草筋,都是典型的戍卒筑城工艺。”

小林也凑过来,拿出手机对着墙体拍照:“这么说,古籍残卷里的记载是真的?玄山氏先祖真的在这里活动过?”

“不一定是活动,可能只是留下了标记。”陈轩摇摇头,目光在遗址周围逡巡。这处烽燧不大,残墙围成一个约莫十平方米的方形,中间早已被流沙填满,只隐约能看出当年的地基轮廓。他按照阿木说的,沿着残墙慢慢走,指尖的青铜三目佩热度渐升,像是在指引方向。

走到遗址西北角时,三目佩忽然烫了一下,陈轩脚步一顿,低头看向脚下。沙地里果然立着一块半埋的青石板,石板表面蒙着厚厚的沙尘,只露出一角,上面似乎真的刻着什么图案。

“阿木师傅,帮个忙!”陈轩喊了一声,弯腰开始清理石板上的沙子。阿木和小林也赶紧过来,三人用手扒开浮沙,一块约莫半米见方的青石板渐渐显露出来。苏晴则举着相机,从不同角度拍摄,快门声在寂静的戈壁上格外清晰。

“小心点,别刮花了。”陈轩提醒道,从背包里拿出软毛刷,轻轻扫去石板表面的沙尘。随着浮尘落下,石板上的刻痕渐渐清晰——不是阿木说的“玄”字,而是一个复杂的图腾:上方是三只并列的眼睛,眼尾向上挑起,与青铜三目佩上的纹路如出一辙;下方则是一座山的轮廓,山体间刻着细密的线条,像是水流,又像是某种文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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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……玄山氏的标记!”陈轩的心跳骤然加快,他伸手触摸那些刻痕,指尖传来石板的冰凉,可胸口的三目佩却烫得惊人,仿佛要与石板上的图腾呼应。他忽然想起在博物馆时,三目佩与玄鉴镜共鸣时的感觉——那种跨越千年的呼应,此刻再次清晰地传来。

苏晴的相机对准图腾,连拍了好几张:“太神奇了,这图腾的线条很流畅,不像是随意刻上去的,倒像是某种……信物?”

阿木挠了挠头,蹲在石板旁打量:“我爷爷说的‘玄’字,可能就是这三只眼?当年他没文化,认错了也正常。不过这石板埋在这儿几十年,除了放羊的,没外人来,倒也稀奇。”

小林拿出笔记本,对照着图腾速写:“陈轩,你看山体间的线条,会不会是某种地图?或者是……玄山氏传承的口诀?”

陈轩没有回答,他闭上眼睛,将手掌贴在石板上。一股微弱的暖意从石板传来,顺着掌心蔓延到全身,与三目佩的热度交织在一起。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:风沙弥漫的戈壁上,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人正用凿子在石板上刻着什么,他的胸前,似乎也挂着一块类似三目佩的东西……

“陈轩?你没事吧?”苏晴见他闭着眼不动,担忧地碰了碰他的胳膊。

陈轩猛地睁开眼,掌心的暖意瞬间消失,三目佩也恢复了冰凉。他深吸一口气,看向众人:“这石板上的图腾,确实是玄山氏的标记。而且我刚才……好像‘看到’了刻下这图腾的人。”

“看到了?”小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,“是天眼的能力?”

陈轩点点头,指尖摩挲着三目佩:“应该是。西北之行果然没白来,这处遗址,肯定藏着玄山氏传承的秘密。”他看向阿木,“阿木师傅,这附近还有类似的遗址吗?或者说,老辈人有没有说过,黑石山一带还有其他奇怪的石头或刻痕?”

阿木皱着眉想了半天,忽然一拍大腿:“哦!我想起了!黑石山后面有个‘鬼谷’,里面全是风化的怪石,我小时候跟着爷爷去那边找过野葱,记得有块石头上也有刻痕,不过比这块乱,像是画的圈圈。当时爷爷不让我靠近,说那是‘老祖宗的禁地’。”

“鬼谷?”陈轩眼睛一亮,“现在能过去吗?”

“现在不行。”阿木指了指天上的太阳,“日头正毒,鬼谷里全是碎石坡,容易中暑。而且那边没信号,万一出点事不好办。咱们先回车上歇着,等傍晚凉快了,我带你们过去。”

众人点点头,苏晴最后拍了几张石板的特写,才恋恋不舍地收起相机。陈轩看着石板上的玄山氏图腾,又抬头望向远处的黑石山,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——这次西北戈壁之行,将会揭开玄山氏传承中最关键的一页,而他肩上的责任,也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沉重。

风沙再次吹过,卷起地上的沙粒,落在青石板上,像是在为这段被遗忘千年的传承,轻轻盖上一层时光的印记。陈轩握紧了胸前的青铜三目佩,转身跟上众人的脚步,越野车的影子在戈壁上拉得很长,朝着黑石山的方向,缓缓驶去。

第1052章 鬼谷怪石

戈壁的傍晚来得快,日头刚触到黑石山的山脊,滚烫的空气就泄了大半热度,风里裹着一丝凉意,吹得梭梭林沙沙作响。阿木把越野车停在鬼谷口的一片开阔地,指着前方一道幽深的峡谷:“里面就是鬼谷,进去的路难走,都跟着我的脚印踩,别碰那些松动的碎石。”

陈轩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鬼谷像是被巨斧劈开的一道裂缝,两侧是陡峭的赭红色岩壁,岩壁上布满了风蚀的孔洞,远看像无数只盯着人的眼睛。谷底隐约能看到杂乱的青黑色怪石,形状各异,有的像蹲伏的野兽,有的像矗立的石碑,在夕阳下投下张牙舞爪的影子,倒真应了“鬼谷”这个名字。

苏晴早就按捺不住,把相机挂在脖子上,又检查了一遍镜头:“这地方拍出来肯定有氛围感,就是光线有点暗了,得调下参数。”小林则从背包里翻出强光手电,递给陈轩一支:“等会儿进去光线不好,这手电续航久,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。”

四人沿着谷口的碎石坡往下走,坡上的石头被风沙磨得溜滑,阿木走在最前面,每一步都踩得稳稳当当,还时不时回头提醒:“踩颜色深的石头,那些发白的都是风化松了的,一踩就碎。”

陈轩跟在后面,指尖的青铜三目佩没像在烽燧遗址那样发热,却也始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,像是在感知着周围的环境。他抬头看向两侧的岩壁,岩壁上有不少人工凿刻的痕迹,只是年代太久,大多已经模糊,只剩下几道浅浅的凹槽,不知是当年戍卒留下的,还是后来的人刻上去的。

走了约莫十分钟,谷底的怪石越来越密集,有的石头足有两人高,表面布满了螺旋状的纹路,像是被水流冲刷过,又像是天然形成的图案。苏晴时不时停下脚步拍照,快门声在寂静的峡谷里格外清晰:“你们看这块石头,纹路像不像漩涡?太神奇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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