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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一十六章 绝对防御(1 / 2)

夕阳的余晖像一层金纱,轻轻覆盖在灵境空间的望灵台上。

苏言站在石台边缘,手中攥着的扬州地形图已被指尖的汗水浸得有些发皱,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,连指腹都嵌进了纸页的纹路里,留下几道浅浅的压痕。

晚风拂过他的青色道袍,袍角绣着的护世符文轻轻飘动,却没能吹散他眉宇间的凝重。

石桌就摆在望灵台的中央,桌面是用整块灵木打磨而成,边缘还留着自然的木纹。

墨谷子坐在石桌左侧,刚用一根打磨光滑的木簪将散落的银发固定在脑后,指尖还沾着些许石墨粉。

那是他白天绘制阵法图时蹭上的,此刻正随着他整理衣袖的动作,簌簌落在桌面上。

旭东道人则坐在右侧,慢悠悠地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陶制酒壶,往青铜酒葫芦里添酒,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壶口缓缓流入葫芦,溅起细小的泡沫,还没等泡沫消散,就被苏言“啪”的一声拍桌声惊得溅出几滴,落在青石板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。

“不行,这防御还是太弱了!”苏言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发紧,眼神里的焦虑像要溢出来,他俯身将地图摊平在石桌上,指尖在标注“枢梦宗”的红点旁快速滑动,“蓬莱阁有水战精兵,据探子回报,他们的阵法推进器用的是高阶灵脉石,速度比咱们之前见过的快三成;太子那边有两千骑兵,全是经过灵脉淬炼的战马,冲锋时能撞开普通石墙;更别说他们还可能带修士放火烧灵田,挖地道绕开防御,甚至用毒烟熏灵境空间,这些咱们都没防住,怎么能算安全?”

墨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拍桌声吓得手一抖,刚插好的木簪“嗒”地掉在地图上,正好落在标注“地脉阵”的位置。

他慌忙弯腰去捡,指尖的石墨粉在地图上蹭出一道黑痕,声音都有些发尖:“言,你先别急啊!咱们不是已经定了要建地脉防御阵、水纹迷障阵和天网预警阵吗?昨天你说要在石墙里埋天照火,我也让人把灵脉矿石都准备好了,这还不够吗?”

“不够!差远了!”苏言猛地直起身,双手撑在石桌上,身体微微前倾,眼神里的坚定几乎要凝成实质,“墨老,战场哪有‘足够’的说法?敌人不会按咱们的想法出牌,咱们得把他们能想到的、想不到的路,全堵死!”

他突然抓起石桌上的石墨笔,笔杆是用细竹制成的,笔尖裹着紧实的石墨,在“地脉阵”旁快速画了个火焰缠绕的骷髅头,线条因用力而有些发粗,“石墙里的天照火,不能只喷火——得在火里掺‘蚀骨烟’,我之前让弟子去沼泽里采了‘腐心草’,熬成烟膏后掺进火里,烧起来的时候,烟是淡黑色的,粘到衣服上就会像沥青一样扒住,用力扯还会带出血丝;吸入浓烟的人,喉咙会立刻发肿,连喊‘救命’两个字都费劲!”

他顿了顿,又用石墨笔在骷髅头旁画了个小小的石墙截面图,标注出“夹层”的位置:“而且火种符文不能直接埋在石墙表面,得藏在夹层里,夹层用薄玄铁隔开,表面只留个指甲盖大的小口,用和石墙颜色一样的灰浆填上,敌人不仔细看,只会以为是普通的石缝。等他们靠近到三丈以内,石墙里的‘感应符文’就会触发,小口自动打开,天照火裹着蚀骨烟喷出来,连反应时间都不给他们留!”

“蚀骨烟?!”墨谷子捡木簪的手顿在半空,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,连银发都跟着颤了颤,“那烟的腐蚀性太强了,就算咱们的弟子在旁边值守,也得防着啊!万一刮个反向风,烟飘到咱们这边来,弟子们岂不是要遭殃?”

“早想好了!”苏言立刻接话,伸手从储物袋里取出一片巴掌大的金属片,递到墨谷子面前,金属片是淡青色的,表面刻着细密的纹路,边缘还能看到灵脉流动的微光,“这是‘导风板’,用灵脉铜打造的,轻便还不容易生锈。我让弟子在石墙顶部每隔五丈装一块,导风板下面连着‘风向感应符’,能自动跟着风向转,比如刮东风,导风板就往西偏,把烟全往敌人那边推;就算突然变风向,导风板也能在一息之内调整角度,绝对不会让烟飘到咱们的阵地。”

他又摸出一个小巧的瓷瓶,瓶身上贴着“解烟膏”的标签:“而且我已经让开始熬‘解烟膏’了,用‘清心草’和‘润喉花’做主料,再加些灵蜜调和,涂在口鼻上,能挡住蚀骨烟的腐蚀,就算不小心吸进去一点,也只会咳嗽两声,不会伤喉咙。对了,我这段时间都在工坊的暗室里忙活,赶制绯流琥仿品和灵脉毒炮,我特意让他们在暗室门口加了‘隔音符’和‘隐匿符’,外面的人就算路过工坊,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,省得被蓬莱阁的探子盯上,暴露咱们的秘密武器。”

旭东道人坐在一旁,刚喝进嘴里的酒还没咽下去,听到“灵脉毒炮”几个字,差点喷出来,赶紧用袖子擦了擦嘴角,放下酒葫芦直皱眉:“言儿,你这想的也太偏了?哪有这么多‘万一’?咱们修道之人,讲究的是‘正大光明’,你这又是毒烟又是陷阱的,传出去怕是要被人说闲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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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大光明?”苏言转过头,眼神里的焦虑少了些,多了些冷冽,“师父,去年苏家通倭,杀了多少百姓?巫蛊氏族用活人练蛊,哪次讲过‘正大光明’?太子为了权力,连自己的皇叔都能陷害,咱们要是守着‘正大光明’不放,等宗门被攻破,灵境空间被烧毁,扬州百姓被屠戮,到时候再讲‘正大光明’,有用吗?”

他走到石桌旁的灵脉矿石堆前,捡起一块泛着青光的矿石,矿石是“水纹灵脉石”,表面能看到像水波一样的纹路,握在手里还有些发凉,“水纹迷障阵也得改!之前说的浓雾和漩涡只是基础,根本拦不住蓬莱阁的水战。我打算在河底的淤泥里,每隔十丈埋一根‘灵脉倒刺’,倒刺用异化骨骼打造,尖部淬了‘腐骨散’和‘痒粉’的混合物,腐骨散是用‘化骨藤’熬的,沾到骨头就会慢慢腐蚀,痒粉则是‘痒骨花’磨的,就算只沾到皮肤,也会让人痒得想把肉抓下来!”

苏言蹲下身,用手指在青石板上画了个简易的河底图:“而且倒刺不能直接露在外面,得藏在淤泥下三寸处,上面盖些水草做掩护。倒刺旁边还要埋‘水压触发装置’,用空心的灵脉管连接倒刺,灵脉管里注满水,当敌人的傀儡靠近到五丈以内,傀儡推进器产生的水压会挤压灵脉管,管里的水顺着‘传导符’流到倒刺底部,倒刺就会像春笋一样弹出来,正好戳向精兵的底部,蓬莱阁的水战精兵底部防御最薄,一戳就能穿!”

听到“底部”两个字,墨谷子与旭东道人忽然虎躯一震。

但苏言对他们的动作毫无察觉,站起身,又想起什么,眼神突然亮了起来,像发现了新宝藏:“还有天网预警阵的噬灵丝线!之前只想着让它吸灵气,太浪费了!我在丝线上涂上‘粘魂胶’,这种胶是用‘锁魂草’的汁液和‘灵脉树脂’熬的,呈半透明状,涂在丝线上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一旦有修士或飞行傀儡碰到丝线,胶就会立刻粘住他们,还会顺着灵气钻进经脉里,让他们动一下就像有无数根针在扎骨头,就算用灵力强行挣脱,胶也得在经脉里留三天,这三天里,他们连握剑的力气都没有!”

旭东道人听得目瞪口呆,手里的酒葫芦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葫芦口的红布都摔松了,他赶紧捡起来,手指还在微微发抖:“你这哪是建防御阵,你这是建‘绝命阵’啊!就按你说的,敌人就算能冲过石墙,也得被河底的倒刺扎穿;就算躲过倒刺,还得被天网的丝线缠住,这一套下来,敌人怕是没进门就先吓破胆了!”

“吓破胆才好!”苏言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狠劲,又拿起石墨笔,在地图上画了个地道的符号,旁边还标注了“反地道沟”的字样,“咱们还得防着他们挖地道!我打算在宗门周围十里范围内,挖一圈‘反地道沟’——沟宽两丈,深三丈,沟壁用玄铁加固,防止敌人用炸药炸开。沟里灌的不是普通水,是掺了‘麻痹草’汁液的毒水,水是深绿色的,看着就吓人,而且不管是人还是傀儡,只要沾到一点,皮肤就会发麻,严重的还会浑身抽搐。”

“麻痹草?”墨谷子与旭东道人一脸懵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
苏言毫不在乎,又在毒水旁画了个小小的虫子图案:“水底下还要放‘食尸虫’,这种虫子是从沼泽里抓的,通体黑色,有拇指那么大,牙齿像锯齿一样锋利,专啃活人的皮肉,就算是玄铁傀儡,它们也会凑上去咬,虽然咬不动,但能爬到傀儡的齿轮里,卡住传动结构。对了,毒水里还要加‘夜光藻’,这种藻类在晚上会发出淡绿色的光,敌人要是晚上挖地道,透过地道壁看到水里的绿光和虫子,先从心理上就能打垮他们!”

墨谷子扶着石桌才勉强站稳,看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阴损招数,嘴唇都在轻轻颤抖,连声音都有些沙哑:“言儿,你……你这脑子是怎么想出这些的?咱们是护世宗门,讲究的是‘守护苍生’,你这些招数,比邪修的手段还要狠,传出去的话,怕是会被其他宗门非议啊!”

“非议?”苏言抬起头,眼神里带着一丝自嘲,又带着一丝坚定,“墨老,咱们刚到扬州的时候,枢梦宗连山门都是破的,弟子们连件像样的法器都没有,是靠着百姓的接济才撑下来的。现在咱们要守护的,不仅是宗门,还有扬州的十万百姓。要是宗门被攻破,百姓们会被蓬莱阁的人当成‘灵脉容器’,抽干灵气而死,到时候,谁会来替咱们说一句‘你们是护世宗门’?”

他深吸一口气,手指在地图上圈出“蓬莱阁”的位置:“而且蓬莱阁内部根本不是铁板一块,您之前跟我说过,他们分三派,‘天衍派’的人最爱装腔作势,每个弟子都穿着绣金边的道袍,说话的时候还喜欢引用古修士的名言,其实肚子里没多少真本事;‘惧邪派’的胆子比老鼠还小,真的大战,他们连面都不敢露,遇到点风吹草动就想跑;‘净尘派’则天天把‘洁净’挂在嘴边,衣服上沾点灰都要立刻用灵水洗干净,连法器上有指纹都要擦半天。咱们正好针对他们的弱点,给他们加‘加餐’,省得他们抱团来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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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谷子听到“针对弱点”几个字,眼睛突然亮了起来,之前的担忧瞬间被抛到了脑后,他凑到地图旁,手指在“天衍派”的标注上点了点:“你这么一说,我倒有个主意!针对‘天衍派’爱装腔作势的毛病,咱们在天网阵里加‘骂阵符’,这种符文是用‘破妄纸’做的,上面刻着‘传声符文’和‘定向符文’,能自动播放咱们提前录好的骂人的话,而且只往天衍派的方向传,其他派的人听不到。”

他顿了顿,越想越觉得可行,声音都提高了几分:“咱们就专门挑他们最在意的‘身份’和‘修为’骂,比如‘天衍派的弟子都是软蛋,修炼三百年还打不过刚筑基的小修士,还好意思穿金边道袍,怕是道袍上的金子都是偷来的’;再比如‘你们掌门去年跟人比剑,被人打断了剑,还说是故意让着对方,脸都快被打肿了,还好意思出来见人’,这些话反复播放,天衍派的人最要面子,肯定会气得失去理智,不管不顾地往阵里冲,正好掉进咱们的陷阱!”

旭东道人也被勾起了兴致,他放下酒葫芦,拍了拍手,连酒意都醒了大半:“‘惧邪派’胆小,这个好对付!咱们在水纹迷障里加‘传声符’,模仿蓬莱阁其他派的声音,比如模仿天衍派掌门的声音,说‘惧邪派的人要是敢往后退一步,咱们就把他们推到前面挡天照火,反正他们也没什么用,死了正好省粮食’;再模仿太子身边侍卫的声音,说‘太子殿下说了,打完仗之后,把惧邪派的人都抓起来当诱饵,喂给巫蛊氏族的蛊虫,正好试试新练的蛊毒’。”

他嘿嘿笑了两声,又补充道:“这些话不用大声传,就像两个人在小声嘀咕,让惧邪派的人刚好能听到,他们本来就胆小,听到这些话,肯定会以为自己被卖了,没等咱们动手,他们内部先乱起来,有的想跑,有的想跟其他派拼命,正好给咱们可乘之机!”

“‘净尘派’爱干净,这个更简单!”苏言立刻接话,用石墨笔在地图上画了个酸液罐的图案,“咱们在地脉阵的石墙里,每隔十丈装一个‘腐臭酸液罐’,酸液用‘腐叶汁’和‘沼泽泥’熬制,颜色是深褐色的,还带着一股烂鱼的臭味,粘到衣服上,不仅能把衣服腐蚀出洞,还会留下洗不掉的臭味,就算用灵水洗,也得洗十几次才能淡一点,而且臭味至少半个月散不了!”

他又在酸液罐旁画了个喷射口的示意图:“酸液罐的喷射口要做成雾状的,用灵脉控制喷射范围,正好能覆盖五丈以内的区域——净尘派的人肯定会躲在后面指挥,不敢靠前,但雾状的酸液能飘到他们身边,就算只沾到一点,他们也会吓得魂飞魄散,满脑子都是‘我的衣服脏了’‘我身上有臭味了’,根本没心思打仗!”

墨谷子听得连连点头,赶紧用石墨笔在地图上标注出“骂阵符”“传声符”“酸液罐”的位置,生怕自己忘了:“这个好!‘净尘派’最看重的就是名声,要是被酸液喷得又臭又脏,他们肯定会觉得丢了大脸,有的甚至会直接掉头跑,不用咱们动手就能瓦解他们的战力!”

旭东道人又想起一个主意,他指着地图上的“太子骑兵”标注:“咱们还得在阵法里加‘假情报符’——这种符文能模仿人的声音,还能改变声音的方向。比如模仿太子的传令官的声音,说‘太子殿下有令,提前一个时辰进攻,趁枢梦宗还没准备好,一举攻破宗门’,让蓬莱阁的人以为太子要提前动手,慌慌张张地赶路,正好掉进咱们提前挖好的陷阱里。”

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再模仿誉王的声音,说‘已经和蓬莱阁的天衍派谈好,只要他们在战斗中反水,帮助咱们对付太子和其他派,战后就把扬州的盐铁生意交给天衍派打理,还封天衍派掌门为‘护国修士’’,这话要让所有派的人都听到,让他们互相猜忌,觉得对方要反水,这样他们就不敢全力进攻,处处提防着自己人!”

苏言越听越兴奋,指尖在地图上快速滑动,连眼睛都亮了起来:“还有天照火,不能只烧傀儡,咱们在火里加‘火星弹’,火星弹是用玄铁碎末和灵脉粉末混合制成的,像弹珠那么大,裹着‘痒痒粉’和‘腐骨散’的混合物,天照火喷出来的时候,火星弹会跟着飞出去,落在敌人身上就会炸开,粉末粘在皮肤上,又痒又烧,让他们连抓痒都顾不上,更别说进攻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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