萩原研二眼看自己距离车子越来越近,只觉得膀胱要爆炸了。
他艰难地说:“小阵平,我先……”
“先去医院!”
无论什么事,都没有hagi的身体健康更重要,松田阵平态度坚定地打断了他的话。
——去上厕所。
萩原研二:??
我在车上憋不住了对你有什么好处!
他伸手挡住小阵平拽他的手,焦躁的提高了声音:“我先去上厕所!”
松田阵平的动作一滞,狐疑地打量着幼驯染,谨慎地问:“hagi,你是真想上厕所,还是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,所以要支开我?”
萩原研二捂着肚子痛苦地说:“小阵平!哎呀,先不说了……”
他转身就跑。
松田阵平急忙追上去喊道:“你先把枪给我,万一有组织的人追过来,我给你望风的时候好歹能防身。”
萩原研二跑得更快了,神色隐隐有些崩溃。
枪,什么枪,他没有枪!
还有,都说了不要再提枪了,小阵平你总是在提!
我脸都快丢完了!
“h……”松田阵平想喊人,却因为幼驯染现在顶着易容,担心给他带来麻烦,只能忍住了。
一个错眼间,幼驯染像兔子一样,就蹦跶着从他眼前消失了。
松田阵平傻眼:“……这、有那么急吗?”
组织里,降谷零透过监控望着一片狼藉的据点心痛极了。
重建据点的批款条子,可是要他签字的!
他又看了眼磨磨蹭蹭不愿意离开据点,最后混进了军备库不打算走了的爆浆麻薯包,嘴角抽搐了下。
他决定睁只眼闭只眼,不愿意走就留下吧,组织也需要人干活的。
反正甜品社和组织都是他的东西,无论跑到哪儿都逃不开他。
中东最近不安分,诺布溪一人搞不定,卡钦斯基刚好能顶上。
只是,萩原的状态是不是不太对?
降谷零担心地将监控朝前滑动,重点关注萩原的表现。
吉普森确实很有分寸,萩原身上的伤连外伤都算不上,松田来得再晚点,他伤口都要愈合了。
既然吉普森没下重手,那就只剩下被阿夸维特的小道具坑了。
可那只是轻微的药效情欲影响,有那么难受吗?
萩原那痛苦的表情,是不是夸张了些?
他将萩原的表现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,每次都将进度拉到松田出现扔炸弹的关键点。
然后,他的注意力慢慢被已经用了大半的吊瓶吸引了。
那可是一大瓶的氯化钠啊。
他忽然福至心灵,目光缓缓下滑落在了萩原的小腹,所以萩原是不是尿急啊。
降谷零猛地关上监控,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发现,这时表情无法控制的扭曲起来。
谁能想到萩原研二进一次组织传说中最恐怖的刑讯室后,最痛苦的不是被刑讯,而是膀胱要爆炸。
这种事情一旦说出口,组织和萩原都没了逼格啊。
毕竟,谁家刑罚是憋那啥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