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普森:啧,完全看不出伪装来,卧底先生兼职了好莱坞影帝吧。
难怪琴酒每次发现卧底时都那么暴躁,感情是因为卧底在他眼皮子底下整天演他呢。
吉普森看了眼额头上冒冷汗的卧底先生,心里不太确定地想,难道是吓到人了?
他欠了欠身,恭敬地说:“那就得罪了,朗姆大人,请再坚持两个小时。”
萩原研二:“……五分钟能打完吗?”
他真的不想在这间刑讯室里发生一些让他颜面扫地的事情。
吉普森扫了眼腕上的手表,客气地说:“不行,您受刑的时间定为三个小时,现在刚过了一小时。”
萩原研二:天塌了。
这是他第二次觉得时间无比漫长,每分每秒都是折磨。
第一次是跟着小阵平前往阿夸维特别墅救小降谷。
这次,却是他的私人问题!
吉普森从墙上取下刑具,那是一截黑色的马鞭,只是半新不旧的模样,上面也干干净净,没有血迹。
吉普森不敢真上手打人,这可是先生的好朋友啊。
仗着骗人时提起的‘致幻剂’,他假模假样的将鞭子浸水后,随意抽打着空气,音爆声一声声响起,却总是擦过萩原研二的衣服过去。
萩原研二却紧张的肚子疼,他身上还有伪装!
朗姆虽然不知道犯了什么病,在医院做了个削骨手术,让壮实的身形变得偏瘦了些。
但跟他比起来,肩膀还是有些宽。
他每次伪装朗姆时,都得给肩膀加个气垫。
这要是一鞭子抽上来就暴露了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使然,他的伪装一直都没被发现。
但问题来了,被打了这么多下,他压根没感觉到疼。
应该说,他不仅没觉得疼,还有一种古怪的感觉。
萩原研二浑身都红彤彤的,眼里溢满了水汽,死死盯着吉普森,强压着虚弱感,阴沉沉地问:“吉普森,你动了什么手脚?”
吉普森突然被质问,眼里闪过一抹茫然,他小动作做多了,卧底先生问的是哪个?
见他理直气壮的站在那里不回答,萩原研二气得压根痒痒。
他控制不住喘息,一股火气从小腹升起,瞬间直冲向大脑。
“我申请和先生通话!”萩原研二死死掐住手腕,想要保持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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