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岁和白疏亦离开病房,从电梯出来,往停车场走去。
白律师。
黎岁觉得这事还是要和白疏亦商量下:我打算将我外婆接到赣都的中心医院来疗养,当然钱我自己会出,就是和你说一声有这么一回事。
挺好的。
白疏亦没觉得意外,很高兴她能和自己商量,参与感很强的点头:中心医院白院长我认识,我和她说一声,趁早把外婆接过来。
黎岁神色有片刻的恍惚。
情况似乎不太对。
黎岁觉得白疏亦意外没有排斥心理,居然很容易的接纳了她的家里人。
黎岁思索了下,试探问着:我外婆有和你说什么吗?
白疏亦看了她一眼。
不知道黎岁对于当年的事情还记得多少。
沉吟片刻,白疏亦露出手腕上的翡翠手镯,尾音缓缓拖长:她送了我见面礼,还说要是你敢欺负我,就让我找她,她来替我教训你。
黎岁眸子闪了下。
翡翠手镯送给白疏亦不意外,只是黎岁觉得她的话有点好笑:这不可能是我外婆讲的吧,我没事欺负你干嘛?
白疏亦眸子略微一沉,轻声吐字:你敢说没欺负我吗?
黎岁看着面前这张艳丽不俗的脸,想到什么视线移开,脸有些发烫。
真的不能怪她。
这大白天说这话,她真的很容易联想到之前不可描述的画面。
仿佛那一晚身体互相纠缠…
…
都留下了印记。
白疏亦看她眼神闪躲的模样,眉眼间柔和下来,觉得她和那一晚上的大胆有特别大的反差。
难道是喝了酒,壮胆的缘故?
顿时,白疏亦就起了戏弄的心思,慢慢的握住她的左手,唇角勾了勾:怎么不问了,我还等着你给我欺负回去的机会呢?
黎岁下意识想抽回自己的手。
越抽抓得越紧。
完全没有放手的打算。
黎岁还能感觉到白疏亦故意用手指挠了下她的掌心,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,居然在一寸寸侵袭浑身的血液。
蔓延到心口。
搞得黎岁心跳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着。
黎岁:…
…
好慌,感觉似曾相识。
黎岁思绪变得很乱,懊恼的眼神瞪着面前的女人:那是我喝醉了,是你趁人之危,你快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