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男人对视一眼,一起弯起腰,打算下床来。张艳红看着两个男人的举动,有些吃味地说道:“你们想干什么?别忘了花姨定下的规矩。”虽然江小草没有她有风情,但胜在年轻,身上那股青涩的滋味无疑对男人是有吸引力,这不就把两个刚才还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给勾走了。张艳红的话并没能成功制止两个那两个男人,黑色衣服男人穿上鞋子,嘿嘿笑了两声,说道:“你不说谁能知道?”蓝衣服男人也说道:“旁边那个上等货色,不让我们碰就算了,这个村姑我们可以偷偷地弄一弄吧。”江小草看着那个男人,一边淫|笑着,一边伸出双手朝她走来,江小草想要躲到一边去,但她后面是墙壁,能躲到哪里去。此时旁边的那个姑娘动了,她猛地转过头来,眼神凶狠盯着那两个男人,恨不得把那两个男人撕碎,想要用凶恶的目光让他们退却。但那两个男人会怕一个年轻姑娘只以为凶狠的目光吗?他们干了这种勾当有十几年了,比那些抢|劫杀|人放火的人更加穷凶恶极,更没有道德底线。那两双油光黝黑的手离江小草越来越近,眼看马上就要摸上江小草了,江小草嘴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声,闭上那双带着恨意的眼睛。“黑虎、黑豹!你们在干什么!忘了我的话是不是!”屋门啪地被人从外面打开,花姨面色沉沉地走进来,眼神冷厉地看着两个手下。那两个男人立马把手收回来,蓝衣服男人讪笑着解释道:“花姨,我们没想干什么,只想摸一摸,过个手瘾,不胡来。”花姨冷冷地一笑,说道:“我会信你们的话,你们两个一旦上手摸了,能停下来吗?你们碰可以,少掉的那部分价钱你们两个给补上。”越是封闭的地方越是在意女人是不是清白之身,那些老光棍哪怕倾家荡产也要卖一个黄花大闺女,而不是一个失了贞的女人,在他们看来,娶一个不清白的女人,无异于戴上了一顶绿帽子。黄花大闺女跟二手货可不是一个价钱,每次买卖之前,买主都会验货的。这其中的差价都够他们去暗花柳巷长期包几个好颜色的姑娘了。两个男人退了回去,蓝衣服男人摆手说道:“花姨我们保证不再动歪念头了,这两个货我们一根手指头都会碰,您放心吧。”花姨深深地盯了他们一会,看了一眼坐着看好戏的张艳红,平静地说道:“你们现在又不是没有人来泻火。”说完她施施然地走了,还把门给关上了。门一关,两个男人就急不可耐地往张艳红身上凑,一个怼着一张大脸去亲她的脸蛋,一个伸手去脱下她身上那件半掉不掉的衣服。张艳红用手撑着床板,想要去解开身上男人的衣服,这不经意地一抬眼,就对上了坐在地面上两个年轻姑娘纯净又愤恨的目光,那两双乌黑明亮的眼睛像是看透她身体和灵魂的肮脏。来者不拒的张艳红一下子把身上的两个男人给推开,拉起自己的衣裳,强笑说道:“别急啊,等我吃饱喝足,再睡一觉,养足精神了,我们再好好地玩。”黑衣服的男人回头望了角落里的两个姑娘一眼,笑嘻嘻说道:“你怕什么?她们早晚要经历这些的,正好艳红你教教她们,省得以后她们的男人不满意,能让她们少挨点打。”张艳红不说话,她低下头,端起桌子上的酒碗喝了一口。两个男人想起张艳红的那些个手段,失望地坐了下来,混着一行的男人不好惹,女人那更加不好惹,她们一个个心狠手辣,冷酷无情,上一秒能跟你上床调情,下一秒就能把你推出去坐牢顶罪。张艳红要是不愿意,他们还真不能强|迫她。见那个两个放弃了当场上演活|春宫,而且还是三人行的念头,江小草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垮了下来。江小草每天早晨在溪边洗衣服的时候,可没少听那些已婚妇人的调笑荤话,十里八乡那几个寡妇胡诌的艳事比城里放映员到村里放映的电影,更让人津津乐道。江小草在乡下妇人无意识的教导之下,该懂都懂了,那些个床上花样比一般的未婚姑娘知道得更多。因为她没有一个负责任,担心女儿学坏,让自己女儿少往妇人堆里凑,听一次污话骂一次的母亲。江小草心里一万个后悔跟张艳红这个人面兽心的女人跑出来,也恨自己识人不清。事到如今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找机会求救逃跑了,这些人不可能一直把她们绑在这里。稍微冷静下来的江小草假装不经意地看着房子的摆设,想要看看自己的那个旅行包在那里。